一九七七

佛系码字·文渣海涵·雷点自避·不喜勿喷

我的角儿

◎3000+预警,有人看就继续写【烟


●嘶入了德云社坑真心不长但是被糖糖圈粉是真的呜呜呜呜【你够

●高三党佛系码字

●圈地自萌不上升正主

●目前定是良堂和九辫【我总想在九辫后面加个儿(……)】要是篇幅长了会酌情增加好比龄龙祥林orz

●刚入坑所以有些人物关系啊彼此之间的称呼什么的理不清楚欢迎姐妹们指正!!!!!!

●我没屁放了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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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是真的舍不得,舍不得德云社,舍不得师傅,舍不得这一帮子师兄弟,更舍不得杨九郎,但是他没办法,他只能走,不为别的,就为了杨九郎


德云社被人盯上不是一天两天了,德云社火了岳云鹏,火了张云雷,火了孟鹤堂,自个儿日子越来越好总是会有人眼红的,有句老话儿说的,枪打出头鸟,张云雷好巧不巧就是这出头鸟,有人会问了,张云雷又不是头一个火的,怎么就成他了,是,张云雷不是头一个火的,岳云鹏火那会儿德云社名气不比现在,正是德云社如日中天的时候张云雷也同样的大红大紫,况且张云雷还是八队的队长,他顾及的不止是自个儿和杨九郎


“真要走?”

“嗯”

“舍得?”

张云雷被孟鹤堂的话惹笑了,面上大义凛然的一挥手“哪儿来舍得舍不得,舍不得不还得走吗”


回天津吧,那儿是家


张云雷最近差不多有半个多月没敢碰手机,除了必要的打电话发短信以及和孟鹤堂联系以外手机基本上就是个摆设,但是他也没换号,说是懒,其实是为了什么他自己心里明的跟镜儿一样,回了天津,不说相声了,就得重操旧业,去兼个职还得藏着掖着生怕被人认出来,这日子也太难熬了


过了差不多有两个月吧,微博热搜上的“张云雷失踪”“张云雷你快回来”“张云雷杨九郎在等你呐!”诸如此类的话题终于被“杨九郎发微博了”“杨九郎说‘我挺好’”刷了下去,划着手机屏幕张云雷不但没有如释重负反倒越发觉得喘不过气来,情绪不稳定的后果就是上班的时候被人认出来张云雷狼狈的跑回北京投靠了孟鹤堂


“不是我说你这都失踪两三个月了啊,怎么点击率还是这么高啊”孟鹤堂笑着调侃,张云雷瘫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往自己嘴里塞着葡萄,有些吐字不清“我宁愿谁都不认识我”孟鹤堂安静了一会儿也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随手按了个台,满屏粉红色的泡泡,老套的剧情,亘古不变的台词,让人听了就起鸡皮疙瘩,女主角哭的不能再假,孟鹤堂皱着一张脸强忍着看着男主角轻轻擦掉女主角的眼泪想着这男主角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张云雷闭着眼睛枕在孟鹤堂大腿上,从他紧绷的腿部肌肉上十分明显的察觉到了耳边哭哭戚戚女声的主人有多么的令人窒息,索性就没睁眼,孟鹤堂硬是靠着手里的葡萄撑完了一整集,片尾曲刚响孟鹤堂就如获大释一般换了台


清亮的歌声里突兀的掺杂了几声敲门声,张云雷猛的坐起来吓了孟鹤堂一跳,嘴上也没留情张口就来“怎么你踩电门上啦!”张云雷罕见的没吭声站起来做贼一样的跑进了卧室,孟鹤堂无奈的摇摇头站起来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张鹤伦,孟鹤堂和张鹤伦都是黑龙江的,又都师承一门自然熟悉,张鹤伦也不进门,只是说今儿晚上几个师兄弟一块儿聚聚问他去不去,孟鹤堂思索了一下,他应该是不去的,毕竟家里还有一大活人呢不是,这么想着孟鹤堂就拿自己有点感冒婉拒了,张鹤伦倒也没说什么临走说了句注意保暖也没别的,孟鹤堂关上门也没去卧室,又重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张云雷从卧室里出来问了一句刚才张鹤伦说的事情,孟鹤堂头也没回就答应了一句“我这不是金屋藏着娇呢么,去干什么”张云雷打了个干哈哈也坐在沙发上跟着孟鹤堂一块儿看电视



北京的冬天挺冷的,张云雷又经不住这种冷,有时候孟鹤堂都怀疑张云雷到底是不是北方人这么不经冻,但是嘴上抱怨归抱怨还是给人准备好暖宝宝,张云雷笑嘻嘻的凑在孟鹤堂跟前撒娇一般叫了声“孟哥”孟鹤堂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小子没憋好屁嫌弃的坐远了一些“有事就说,好好说话”张云雷又凑过去“你看这大冬天的这么冷,虽然吧家里有暖气但是还是经不住北京的冷啊不是,所以孟哥你看今天晚上我能不能跟你一屋睡,放心我觉绝对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冷”孟鹤堂试图靠闭眼来无事张云雷眼看着就要蹦出星星来的眼睛,最后还是架不住张云雷的死缠烂打俩人晚上睡一个屋


张云雷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真是冻的,手脚就跟冰块一样,冰的孟鹤堂自个儿又重新抱了床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杨九郎是怎么受得了你的”话一出口孟鹤堂就后悔了,试探性的叫了声“辫儿”张云雷没搭话,孟鹤堂更慌了,直接凑到他跟前去,入目的是张云雷略皱着眉的睡颜还有轻微的鼾声,孟鹤堂一脸黑线,合着自己刚才白紧张了,人根本就没听自己说话,愤愤的盖上被子重新躺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张云雷是被一阵香味惹醒的,眼睛还没睁开呢就顺着味道摸到厨房去了,有气无力的靠在孟鹤堂背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黏糊糊的开口“我好饿”孟鹤堂头也没回“先去洗脸刷牙”“可是我已经饿的走不动了”某张姓男子试图撒娇过关“那你趴着过去”孟鹤堂一句就堵的张云雷说不出话,愤愤不平的去了洗手间边刷牙边念叨“孟鹤堂一定是跟着周九良学坏了,一句噎死人!”“刷牙就别说别人坏话了,小心被牙膏呛着”孟鹤堂倚着门冷不丁的开口吓张云雷一跳还真让牙膏呛着了


“孟鹤堂你是不是早就憋着弑父的想法了你!?”

“……”


吃过早饭张云雷继续瘫在沙发上,孟鹤堂在茶几上放了一张写满电话号码的纸,有这附近所有餐馆的电话,甚至还有110  120这种急救电话,张云雷无语,自己又不是没有生存能力了有必要吗


明儿孟鹤堂有专场,张云雷得一个人待着,孟鹤堂老母亲一样害怕张云雷死在家里就把各种生存技能写了下来,该收拾的也收拾了,该嘱咐的也嘱咐了,张云雷好不容易才把絮絮叨叨的孟鹤堂目送出了家门“得了得了,赶不上飞机啦,周九良还在楼下等着呢”



送走孟鹤堂屋子里就剩张云雷一个人了,张云雷放空了差不多有半个钟头就开始打电话订外卖,打小就为生活所迫基本没怎么袒露过任何爱玩情绪的张云雷今儿算是逮着了,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钱,拆的也不是自己的家,撒开了玩儿


音响声音放到最大张云雷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嗨到不行,得亏孟鹤堂这屋子隔音好,不然早该有人投诉到物业去了,差不多晚上十一点多,整个客厅一片狼藉,要是有人看见了张云雷这二爷的称呼非得硬生生变成二哈不可,随意丢弃的外卖盒子还有各种各样的饮料瓶子,张云雷坐在地上靠着沙发,抬头看着天花板出神,有句话是说“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张云雷想着自己这会儿算是在狂欢了吧,孟鹤堂这会儿应该还在准备节目,不可避免的,张云雷的思绪就飘到了他已经拼命忍着不去想的人身上


杨九郎。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吓张云雷一跳,习惯性的打算接听看见屏幕上的字却是硬生生停住了,熟悉的字眼,张云雷连这三个字有几笔几画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没由来的一阵酸楚,他还是狠狠心咬咬牙没接,手机铃声响了一分钟,再也没响,张云雷笑了一下,孟鹤堂是不许他碰酒的,张云雷想着就这次吧,就这次,最后一次了,拿起还剩的几个易拉罐,那是去超市的时候顺手拿的,没想到还真用上了,拉开拉环张云雷伸直了胳膊对着电视机傻笑“我敬你一杯,这杯酒下去,咱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瓜葛了”送到嘴边的酒硬生生是停住了,他是真舍不得,他舍不得以后跟杨九郎没有瓜葛,六年呐,哪儿能说忘就忘,说没就没啊,小孩儿一样的哭了出来,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哭了出来,张云雷从来不主动袒露情绪,但是他这次真的忍不住了,丢人就丢人吧,他很累,他就想休息一下


孟鹤堂紧赶慢赶的回来看见的就是坐在垃圾堆里还津津有味看着电视啃着汉堡的张云雷,听见开门声张云雷也没回头被电视里的动画片逗的笑的花枝乱颤,孟鹤堂有些无语走过去把人一把拎起来,手里的重量让孟鹤堂一愣,瘦的让人心疼,这让孟鹤堂更生气,张云雷突然被人拎起来挣扎的时候踹倒了一个啤酒瓶子,麦芽儿掺着酒精的味道在屋子里散开,张云雷慌了,讨好着看着孟鹤堂“那个,孟孟你听我解释”


孟鹤堂收拾完屋子已经是傍晚了,期间一句话也没跟张云雷说,张云雷一会儿擦擦桌子一会儿挪挪板凳都被孟鹤堂无视了,终于等到孟鹤堂收拾完张云雷坐在孟鹤堂对面有些手足无措,坐如针毡这个词就完美的形容了他现在的心情“那个,孟孟你听我说”“嗯”张云雷如蒙大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头到尾声情并茂的给孟鹤堂说了一遍,孟鹤堂没吭声张云雷急了“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孟鹤堂还是没吭声“我说的真的是真的!”“嗯”“……”


——To be continued


下篇可能是馕也可能是小先生还有可能继续是这俩我不知道orz

要是我没去打游戏就说明今天晚上九点钟之前可能会有第二篇【我爱码字好吗!/极度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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